严妍他们则在隔壁的餐厅里等待。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

“我也只是猜测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警方办案是需要证据的。”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

“那怎么可能？”欧翔不抱希望，“这是用水泥砖头糊住的！”却听司俊风回答：“她只是误打误撞跑进别墅，可能被吓到了，应该没什么大碍。”

严妍瞧见了程奕鸣眼角浮起的一抹得意的讥笑。“我……”严妍咬唇，“可以打听一下，程奕鸣住在哪里。”

坐在沙发边泡茶陪聊的严爸冲她悄悄使了“妍嫂！”程申儿忽然窜出来，挡在了司俊风前面，“他没有对我怎么样，是我自己喜欢他！”

不能够。“灯下黑，你觉得不可能的地方，对方也会觉得不可能。”